“娘,别去了。”清朗的男声传出,这让声控的宋暮雪很是着迷。
“南山,那是你娘子,怎么能被人欺负呢?”慕母在屋里说道,嗓门很大,很是不解。
“明天给他们加加作业,就没那么多时间捉弄她了。”男人的话语平平无奇,但挺值得感动的,不过前身感动不一定会导致现在的她感动。
宋暮雪倒是对她这个丈夫有所改观。
毕竟,记忆里的慕南山总是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比教书先生还教书先生,诶,不对……他本身就是教书先生。
嘛,从记忆里看这个相公貌似也不赖。宋暮雪稍稍下了一个小结论。
抱着宋暮初进了房门。
慕家蛮殷实的,跟小山村里的房子一比,十分不错,瓦泥砖墙,家具半旧不新,但胜在结实。
“姐夫。”宋暮初便让姐姐放他下来,自个挨着慕南山坐下。
“暮初,告诉姐夫是哪几个人欺负你姐姐的?”慕南山边说边看了看自己的小媳妇,头部正往外冒血,慕南山的脸也黑了下来。
“给,金疮药。”慕南山将轮椅上的木盒打开,里面躺了许许多多的药包,挑出了一个小药包,递给了她。
“谢谢相公。”说罢,宋暮雪闻了闻,便准备打水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慕母出来后,宋暮初还在交代那几个捉弄他姐的孩子。
虽然背后告状不好,但是姐夫说过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