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冰凉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她伸手抚摸一下,发现自己的脑袋让他简直来了一个五花大绑,现在,应该比任何时间都丑陋呢。
“莫要乱动,这不过是第一刀,以后过一段时间就做一次,很快就完好如初了。”他的声音充满了自信,浅桑点点头,“谢谢。”
“不过分内之事罢了。”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那么,现在已经交代清楚了,我可以离开了?”
“走你。”冥媚挥挥手。
他点点头,离开了。
等到医官言帝封离开以后,冥媚轻轻摸一摸浅桑那层层包裹起来的伤口,心疼的问道:“怎么样,究竟疼不疼呢?也不知道究竟他给你做了什么,我来以后,你就那样挺尸,看上去听怕人的。”冥媚说的很形象。
“不妨事的。”浅桑说。
“那就好。”冥媚点点头。
这伤口大概过了一个礼拜,好了,拆线的时间,是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旁边的冥媚吓丝丝的捂住眼睛,并不敢去看,但是言帝封呢,一点一点的将纱布拿走了,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在浅桑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