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等为人臣子的错!”
老头慨叹一番,看向陈玄的目光彻底变了,疼惜中带着慈爱,“好徒儿,该给为师行拜师礼了!”
“师长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陈玄利落地磕了三个头。
宋若岑满意地扶了扶他的肩膀,“起来吧,陈玄,你且几下,凡是入我宋若岑的门下,为人须稳重方正,终生不可沦为奸佞。”
“学生谨记老师教诲!”
拜师之后,宋若岑又问问起,陈玄之前的功课,陈玄对答如流,那些佶屈聱牙的四书五经,虽然他没通读过,但有原主的记忆在。
再加上,几千年知识沉淀的信息差,一番问答下来,倒也让宋若岑大为惊艳。
“小远和范钰,已经学到策论。”宋若岑想了下道:“次年春天院试在即,你之前犯禁的事,我听孟永财说起过,科考的资格不用担心,为师替你在吏部举荐,有为师在无人敢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