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衿,你除了欺负妇孺,利用她们来威胁别人,你还有什么真本事?”厉无邪忽然开口道,脸上的纠结痛苦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桀骜不驯,望着桑子衿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冷光,语气冰冷肃杀。
桑子衿的脸尴尬地红了红,随即冷笑道:“厉无邪,你的激将法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桑子衿行事,向来只问喜不喜欢,从来不敢什么道义原则,你跟我谈这些,真是愚蠢之至。”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卑鄙无耻的奸佞小人了?”厉无邪继续毫不留情地挖苦着,恨不得将这世间最为龌蹉的语言都用到桑子衿的身上,以纾解自己此时郁积于心的愤懑。
“如果我是,那么你也同样,你以为你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桑子衿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道,一脸的轻蔑不屑之态。
厉无邪眼中的杀机更甚,一字一顿地道:“至少我没有做出弑父之事。”
桑子衿不但没有别厉无邪的这句话打击到,反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厉无邪,你可真是好笑,这件事也敢拿来和我比较,你不是没有弑父,你只不过是没有逮到机会罢了。”
厉无邪正要反唇相讥,却忽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他不是没有机会,而是他根本就不曾为自己制造过这样的机会,因为与你相比,他虽然冷酷无情,但是却比你多了一点人性。”说出这句话来的,便是被桑子衿正指着咽喉的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