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子忍笑道:“你俩说啥,咋没人听懂哩?”一路拐入通道往后边去了。
菊花见那些腐木间隔架空码在果树底下,把那林间空地都塞满了,刘黑子正在树下忙着,便对槐子道:“这么摆着也不是个事,得想个法子搬出去才好。”
槐子道:“我原也这么想,只是搬出去容易,找个阴凉的地方就不便宜了。折腾了这么些年,我估摸这木耳是洗阴凉的,太热可不成,要不然春天和秋天的木耳都长得肥厚些,热天也长,那皮就薄了许多。这树林里阴湿的很,常浇些水,就更好了。”
菊花见他说得有道理,可见是有些心得的。
刘黑子见他们过来,直腰抬头,黑红的脸上漾起灿烂的笑容,道:“少爷,这几天长了不少哩,密密一层,瞧着就喜人。这一茬能收不少。”又叫菊花,“少奶奶!”
菊花点头应了一声,道:“刘叔,你一个人要喂猪,又要照应木耳,忙不过来吧?等年底,让槐子哥再寻个人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