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间对二人满是恭敬,倒是失了几分读书人的洒脱。
“李祭酒,总体看下来,国子监的监生大抵是不错的,用功得紧。”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如是点评道。
“是啊是啊,方才我们走过那么多的教舍,其中学子无一不在念诵圣人文章,诗书典故,实在是难得。”紫色衣裙女子同样称赞着,言语间似是对这些用功读书的监生们很是敬佩。
“两位殿下说的是,乡试秋闱已然不远,自是要努力些的。”
“嗯,我记得前方便是荫生所在之教舍,不妨前去看看?”
“啊……荫生教舍,可以的,自然是可以的。”
李善长额头略微有些沁汗,心中打鼓。
这监生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他这个国子监祭酒还能不清楚吗?
能有一个在好生上课就不错了。
可现在两位殿下却硬是要去看,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只能寄希望于这些荫生莫要太过离谱,让国子监在两位殿下面前失了脸面,跌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