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漆大门关上,隐隐还听得那些人在门内谩骂之声,诸声纷杂之中,似听得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要不是师父早有吩咐,我真想把那小子痛打一顿。哼,咱们云家庄享誉江湖,谁不钦仰,他竟敢如此不敬!”
江海天心中一动,恨恨说道:“说话这人想必是云召的徒弟,哼,那云庄主原来就在家中,却是故意砌辞逐客的。”
华云碧蕴泪道:“海哥,天下之大,难道除了云家庄就没有容身之处?别人既不肯收留,你还闹什么?”江海天道:“我只是气他不过。”
话虽如此,但黑夜茫茫,华天风的病又急需觅地静养,更可怕的是:随时还可能有敌人窥伺在旁,除了云家庄,的确难以找到安全的养病之所。江海天和华云碧的心头都感到十分沉重。
华天风一直默默不言,过了约有半个时辰,他们已走过了湖滨,想找个山间的猎户借宿,一时之间,尚未发现人家,华天风忽道:“这事看来有点蹊跷!”江海天诧道:“那云召明明避而不见,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话犹未了,忽见一条人影,如飞奔来,大声喝道:“你们还想逃吗?哼,云家庄是这么容易让你们要来便来,要去便去的吗?”
江海天勃然大怒,朗声说道:“云家庄不让我们借宿,那也罢了,难道你们还想乘人之难,趁火打劫不成?”
那苍老的声音喝道:“放屁!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华天风忙道:“有话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