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晚儿险些被她气笑了,讥讽的道:“我家的宅基地,我们爱放什么便放什么。放了好几日,怎么就伤着二叔,不伤着别人?是我爹请他们半夜三更的过去摔砖头玩儿?”
“我不管这么多!我只知道,孩儿他爹这腿,就是因为那个老鼠夹才伤着了!”田氏蛮不讲理,情绪激动的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郑来田骂道:“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好心,说看大夫的钱你包了,这就是应该的!这事儿想这样完了?没门儿!你们要是不赔钱,我豁出去,去衙门里告你们!”
她那手指头,险些都要戳到郑来田的脸上来了。
而郑王氏,脸色阴沉的坐在后头没有说话,任由田氏撒泼。很显然,她知道刚才那些讨不了好了,便想让田氏来闹,逼他们就范。
郑晚儿把她爹往旁边一推,正要开口说话。
门口却传来郑杨的声音:“好啊,二婶尽管去告。”
郑杨从门外走进来,不动神色的挡在妹妹跟田氏中间,皱着眉头,强忍着不耐:“好让二婶知晓,我朝律法,蓄意破坏他人财物,轻则打板子赔钱,重则收监!我们家的青砖被毁了大半,少说也是几十两银子,若是报官,怎么着也得把人抓去下大狱,吃几年牢饭。原本想着都是亲戚,不好闹得太难看。二婶既然执意如此,那我们就去公堂分说明白,该是我家赔的,我家也绝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