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递来一张纸条:“他被赌场扣住了。”
“哎?”
“别急,我跟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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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无苔拾起旧差事,换上男装,佩上腰刀,带着一脸斯文、仍佩着一把桃木剑的宣六遥和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那个赌场。
内堂里,佘非忍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前来赎人的宣六遥。
桂无苔凶巴巴地大喝一声:“放开他!”
可惜她只是穿了男装,既没有捕快衣裳,也没有腰牌,那些人不但不放,还挑衅地踢了一脚佘非忍。
他顿时大骂:“你他娘的敢踢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他是谁?我告诉你,你这条腿,我要定了!......啊!”
虽说是来了救兵,但此时嚣张还嫌早了些。
他又被踢了一脚,比先头的还狠。
宣六遥和桂无苔目瞪口呆,佘非忍何时换了一付好嗓子?清脆脆、甜甘甘,像是......这清秀的皮囊里裹了一个好娘们。
还在楞怔,佘非忍冲着他破口大骂:“宣六遥!你存心是不是?还不把我赎出去?”
啧。
若不是嗓音有异,宣六遥这会儿便已扭头离去了。
他终是耐下性子,问那个貌似档头的汉子:“他欠了多少银子。”
“一千两。”
档头以为这数字够吓人的,但眼前的这位公子眉也未挑,平静得很:“一共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