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之所以讲这么多,就是希望苏东甲能以学子身份真正负笈游学。
儒修修道,修道、修心,亦修行。
二人一路游学,白日赶路、背书,晚上露营荒野时就由柳白指导苏东甲开辟洞府。
期间走走停停,或是捉兔烧烤,或是就着溪水啃饼,餐风露宿,倒也有几分劳累在内。
前后不过一月,苏东甲已然从刚出书院时的小白脸,被沿途风尘搓磨出了久经游学的黝黑。
对此柳白还调笑过,说是如今的苏东甲再看着,可有几分配不上虞夫子了。
苏东甲不以为意。
相处日久,他已然知道柳白是个闷骚。
甲子九品剑修,又是儒生,怎么可能还是个清纯小老爷们?
再加上二人出了书院时就相约好了,出门在外就以兄弟相称,他也就不客气还击:“没事,我天生相貌英俊,又腹有诗书。
如今经历了些许江湖风雨气息,更添成熟男儿气息。
没准虞夫子瞧着更喜欢。
就算虞夫子不喜欢,想来书院中的那些美貌女学子,见了我也是一个个情难自已,把持不住的。”
反正说话跟听话的就俩老光棍,吹牛也不上税,还不想咋吹就咋吹?
柳白讥笑道:“生瓜蛋子一个,会有女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