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瑞沉沉不语,宽大的手掌撑着额头。
“前些日妾身给秦修撰的夫人送了拜帖,还未得回应,许是因着从前殿试判卷那时闹了些嫌隙,那付永说起来是祖父的门生,秦修撰心里有芥蒂也是难免。不过笼络之事贵在坚持,世上也没有永远的对家,妾身会再——”
周景瑞忽然冷下了脸,一把攥住宋雨薇的手腕:“你说什么,你给宛……云家大小姐送了拜帖?”
“是、是啊。”宋雨薇被他握得吃痛,细腕泛红,“听闻和秦夫人和秦修撰感情甚笃,妾身也是想和她多多来往,好让她说动秦修撰投身您幕下……”
“本皇子是不是同你说过,不要干涉我的事!”周景瑞压抑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为什么自作主张!”
“妾身都是为了殿下考虑,秦修撰他是新臣中最有潜力的,入朝不过短短时日就受父皇器重,如果能为殿下所用——”
“住口!妇人无知愚昧,你懂什么!”周景瑞大喝着,拽着她的手腕甩出去,“本皇子警告你,我要做什么要拉拢谁,由我来定,轮不到你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