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吧?”骆大贵眼神游离。
骆大富身为兄长,这个时候心里即便很怂,可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沉着一张脸道,“回去?为什么要回去?她骆小冰把咱们家害的不够惨?要不是她,咱们如何会受这些罪?要不是她,往后和兴考了状元,咱们全都跟着鸡犬升天,可现在和兴都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了,那往后有了好日子,还能有你我的份?”
骆大富自以为有文化的拽了个词,却并不知道这词其实是包含贬义的。
骆大贵闻言,觉得也有道理,“那,大哥,你去敲门?”
他可不想敲门,害怕。
骆大富闻言面色一僵,他说这些,可就是为了让骆大贵去敲门的。
骆大贵跟骆大富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就算再蠢也能知道自家的大哥是个怎样的人,便道:“大哥,和兴怎么说也是你儿子,就算没有分家断绝关系这件事,往后也未必会孝敬我这个二叔。”
总之,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骆大富见骆大贵是真铁了心不肯上前敲门,只得歇了心思。
只是叫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