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干什么?”杨衒之见流支支支吾吾,恼怒起来。
“我们,我们……”流支话在唇边,就是吐不出来。
倒是旁边的独孤信看出了这事情的真相。
“这二人,皆生得俊俏无比,一对粉堆玉砌的妙人儿,二十出头的年纪,年少懵懂,时间长了,互有好感。一个为了守护秘密,宁死也不说;一个为了保护对方,挺身而出,不怕旁人讥笑和白眼。司马,你难道还没看出来?”独孤信低声道。
“啊?”杨衒之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指着法照和流支,“你二人果真是……”
“是。”流支直起身子,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边法昌一声叹息,瘫倒在地。
杨衒之很快明白法昌为何宁死都不愿意说出自己昨夜干什么去了的原因了。
“这一对儿,虽是男儿,可也算是有情有义。”独孤信对这俩人印象很好。
杨衒之盯着流支,道:“事关重大,口说无凭,你说你们二人昨晚在一起,有何证据?”
流支想了想,道:“我二人昨晚相会在转轮殿中,谈了一晚上的话,互诉心声,还咬破中指在大殿拐角的一处隐蔽处写下了誓言,大人不信,尽可派人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