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人回答。
他们的目光从上而下自江知渺身上流窜而过,仿佛要扒光她身上的衣服。
江知渺的神经更加紧绷了,嘴唇抿紧,厉声:“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江秘书,稍安勿躁。”为首男人笑道:“我们既然知道,肯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沈卓温而已,有什么不敢得罪的,是不是?”
他的话说得太轻飘飘,江知渺心底的恐慌愈发多了。
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来,她呼吸一深一浅,愈发紧绷起来,手指摩挲到身后的绳子,似乎只有这样能给她安全感。
约莫几分钟。
江知渺仰起头,脸色平静,“要是这样,刚刚沈卓温打的电话,你们怎么不接。”
周围人嗤笑一声。
更有甚者跃跃欲试,“大哥,人这么不听话,我们调教一会,雇主不会说什么的。”
“是啊,说不定他还能感谢我们呢。”
为首男人暗暗瞪了他们一眼,“别多事。”
他话音刚落,车停了下来。
停在了半山腰的一处别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