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墨和二叔修出来的一定是口小膛大的标准盗洞,这也是他们多年养成的习惯,一出手就是这样的。由于刚才情况紧急,他们也是匆忙间忽略了我们这还有一个体型不标准的元宵,这才出现了这种情况。
这一通折腾,把我们都累得够呛,但是这里是个竖井式的盗洞,我们没法休息,于是强打精神,跟上最前面的文墨。
而此时文墨已经把横向的盗洞,打出了足够大的空间,我们鱼贯而入,这才能够坐在地上休息一下。
所有人在刚才那段时间都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全都坐在那喘着粗气,即便是强如文墨都不例外。
我探头过去,顺着刚才竖向的盗洞向下看去,白花花的粘液,正在刚才的方洞中流过。我的心里感到一阵的庆幸,但也感到悲哀,人的生死就决定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生命说顽强也顽强,说脆弱,也真的很脆弱。
我回过身坐下,其他人也都没再说什么。为了节省电力,我们关闭了所有的手电,只在地上扔了几个荧光棒。那些幽绿的光芒,倒也能照出我们这一片狭小的区域。
没人说话,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落潮,等待机关自闭,但是如果等到落潮的时候机关没有关闭,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想,至少我们现在是安全的,我需要把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不然我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