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什么东西打破了这温柔的寂静。
钥匙碰撞着锁孔,发出叮叮当当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开门者一个不小心,钥匙掉在了地上。有人咯咯笑着,有人骂了句“他妈的”。钥匙被捡起来重新插进锁孔,于是又一阵叮叮当当,窸窸窣窣。
门被一把推开,力度之大连门框上的合页都差点脱落。两个人影缠绕在一起,随即分开,然后再次合二为一,再也不忍分离。他们仿佛失去了控制,互相以彼此为轴旋转着。屁股撞上了靠墙的桌子,信件散落一地,随后一个相框也跟着掉了下去。哐当一声,玻璃摔了个粉碎。
一只手在墙上胡乱摸索着电灯开关。
啪。
“我靠!”米莉安说道,“太亮了。”
“别说话。”阿什利的声音。他把米莉安按在一张破布沙发的扶手上,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不停游走。
他的脸向她凑过去,嘴唇碰到了嘴唇,牙齿碰到了牙齿,舌头碰到了——
阿什利坐在一台轮椅上,他已是迟暮之年,光秃秃的头顶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老人斑和其他疤痕。他孱弱的双手放在大腿上,腿上盖着一条粉红色的毯子……
——舌头。米莉安轻咬了几下阿什利的下嘴唇,阿什利也如数奉还。她抬起一条腿,紧紧缠住阿什利结实的屁股,然后一个旋转,两人调换了位置。
她一下子把衬衣掀到了头顶。阿什利的双手紧紧抓着她身体的两侧,她甚至微微感觉到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