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抬手穿过宁清夜的腿弯,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曾经买下的小院:
“你以前说过,男人要有担当。只要姑娘心里喜欢,我即便用强,也最多闹个把月,等想通了,下半辈子都过得开开心心。我觉得很有道理,现在和你生米煮成熟饭,你最多骂我个把月,等想通了自然就老老实实和我过日子了。”
宁清夜躺在许不令的胳膊上,眼神略显错愕,用力扭动想要翻下来:
“我说的是楚楚!你放我下来,你若是敢对我用强,我恨你一辈子。”
话语颇为严肃,手中的油纸伞,却一直稳稳当当遮在许不令头顶,连裙摆和绣鞋打湿了些都不曾在意。
许不令嘴角含笑,飞身跃上房顶,在楼宇之间起起落落,飞速前往小院:
“你叫吧,整个长安城都是我的,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你!”
宁清夜挣扎几番未曾成功,眼神微冷:“许不令!你别逼我。”
许不令不言不语,只是埋头赶路,一副物色圆房之地的模样。
宁清夜又扭动挣扎了几下,似是怕喝了点酒的许不令真就这么把她办了,脑中急转,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