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比斯,”波希米亚姑娘轻轻推开紧紧搂住她腰的队长的手继续说,“您心地善良,为人仗义,英俊潇洒。您曾经救过我。我只不过是一个落在波希米亚人手中的可怜的孩子。很久以来,我一直梦见有个军官来搭救我。我在认识您之前就常常梦见您,我的弗比斯。我梦中的您也穿着漂亮的军服,也仪表堂堂,也有一把剑。您叫弗比斯,这名字很漂亮。我喜欢您的名字,我喜欢您的剑。把您的剑拔出来,让我瞧瞧,弗比斯。”
“真是个孩子!”队长说着,便含笑拔出了剑来。埃及姑娘看看剑柄,看看剑刃,用赞叹而好奇的目光审视着剑柄上的符号,然后吻着剑说:“您是一把勇士的剑。我爱我的队长。”
弗比斯趁她低下头去之机,在她弯下的美丽的脖颈上吻了一下,姑娘又抬起头来,双颊绯红,犹如一颗樱桃。神父在暗中咬牙切齿。
“弗比斯,”波希米亚姑娘说,“您听我说。您走上几步,让我看看您高大的形象,听听您马刺的响声。您真英俊!”
为了讨好她,队长站起身来,满意地笑嗔道:“瞧您那孩子气!……对了,亲爱的,您见过我穿棉布衬甲衣吗?”
“唉!没有。”她回答。
“那才叫漂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