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伤叹了口气,显得有些伤感地道:“也许你们所说不错,若对方愿意相拼的话,你们不一定会输,甚至会赢,但若对方不想与你们硬拼,他们只须派一个人前来,那你们这里的所有人只怕全都无用武之地。”
刘瑞平和刘承东诸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蔡伤用这种语调说话,心头禁不住感到骇然,刚才虽然蔡伤与他们分析了前途的艰险和一些情况,可魔门之事却绝少提出来,现在见他将魔门说得如此可怕,都禁不住有些不敢相信。若说话者不是蔡伤,只怕三人都会嗤之以鼻,但这话自蔡伤的口中说出来,其分量又自不同,谁也不敢小看。
“也许你们并不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现在天下间能与这个人抗衡的只怕仅有两人,一个是我,另一人便是尔朱荣。若黄海与我当年几个对手未曾退出江湖,那么他们也可算得上。”蔡伤认真地道。
“世间竟会还有一个这样的高手?不知此人究竟是谁呢?”刘傲松有些吃惊地问道。
“绝情!”蔡伤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
“绝情?就是初出道便力杀莫折大提的绝情?”刘承东也吃惊地问道。
“不错,就是他,他的武功足以列入当世高手前四位,甚至比我和尔朱荣更可怕。”蔡伤吸了口气道。
“这怎么可能?传说绝情只不过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年轻人,他的武功就是打娘肚子里练起,也不可能胜过大将军呀。此话若非自大将军之口说出来,我还真会大笑一场。”刘承东毫不作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