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日记一开始就记著:“慧来。”
可是,只有两个字,其余的一切,就完全和这个“慧”是没有关系的了!
路星辰望了阮问药一眼:“你是不是知道这个‘慧’是什么人?”
阮问药苦笑道:“我怎么会知道?那是我曾祖父的日记,这个人,当然是他的朋友。”
路星辰急忙又翻前一页,完全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再向前翻去,再翻了三天,才又有这个“慧”字出现。
这一天,日记上记著:“慧偕一人来,其人极怪,不可思议。”
他们三人,又抬头互望了一眼,阮问药顿足道:“真糟糕,怪成什么样,为什么不详细写下去?”
路星辰道:“你不能怪你曾祖父的,他一定曾详细记载著这件事的,只不过已经被人撕掉了,我想,白洛是将之带回家中去了!”
乐越博士苦笑了起来:“而白洛的一切东西,全被我们烧掉了!”
阮问药又伸手,向前翻了一页,那一天,也有“慧”的记号,这样:“慧信口雌黄,余直斥其非,不欢而散。”
至于那位“慧”,究竟讲了些什么,在日记中,自然没有记载。
再向前翻去,什么收获也没有,路星辰又往后翻,翻到了十月初九月,那一天,阮问药的曾祖父记著:“富可敌国,已属异数,余现堪称富甲天下,子孙永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