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一阳道长冷笑道。
只是有些莫名的心虚。
“他有何不敢?为保兰亭宗周全,掌门只怕,不得不服软才行。”松阳道长道。
一阳道长皱眉沉思,片刻后,目光扫过殿内弟子,第一道宗主令传了出去。
“即刻命五名弟子下山为使者,请江府主上山议事,八位兰亭宗长老压阵,率众弟子协防!”
“谨遵掌门法旨!”
八位兰亭宗德高望重的长老,出殿而去。
松阳道长微微摇了摇头,端坐在大殿次坐之上,闭目养神。
有些事,他不好越俎代庖。
但一阳道长此举,无疑是将兰亭宗推入了绝境,再无一丝缓和的机会。
一阳道长见他这副模样,不禁问道:“松阳师兄,可有不妥?”
松阳道长摇了摇头,道:“师弟久居人上,兰亭宗又是江南府境内第一宗门,师弟终究,习惯了各宗门的阿谀奉承,拉不下身段。做好血战的准备吧!”
一阳道长行礼问计道:“敢问师兄,那一阳,该如何做?”
松阳道长毫不客气的道:“一阳师弟,若是放下身段,立刻下山,在那江府主面前,磕头认错,才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