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斜靠在余引肩头，黄灵姗看他道:“夫君，我有些困。”
“怎么，昨夜没睡好？”余引失笑，捏了下她的俏脸。
“做了个噩梦，没睡好。”黄灵姗小声道。
“如此，就靠为夫睡会儿。”余引温声说。
“夫君不问我做什么噩梦吗？”黄灵姗看他。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说，为夫又何必逼你？”余引笑道。
“我梦到我死了，夫君在我坟前流泪，然后夫君也自杀了。”黄灵姗低声说。
余引错愕。
“就像真的一样，吓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黄灵姗道。
盯着她的脸，余引不由陷入沉默。
“怎么了？”被他看得不自在，黄灵姗疑惑。
虽这个时代有千年岁月，但始终有尽头，曾经的事很有可能还会再上演，余引无言。
“夫君？”黄灵姗问。
“没事……”强压心中的颤栗，余引强笑，只要一想到当年那种离别的滋味，就一阵百感交集。
“只有变得强大才能改变自己和别人的命运，要想不重蹈覆辙，剩下的时间里你就必须尽快变得更强大。”无璐道。
强大到能改变生死又谈何容易？余引对此很有自知之明，摇了摇头。
“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又谈何拯救别人？”无璐问道。
“无璐，你老实回答我，你觉得真的有机会吗？”余引道。
“事在人为，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的理念不变。”无璐说。
活着难，难活着，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余引轻叹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