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唯有树木的沙沙声响起,可就是这声音让人心情越发烦躁,也备受煎熬,万俟舒捂上心口,只觉口中干渴只等喝了些水才好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忧才将手松开,道:“我刚才把了两次脉,并未发觉蛊虫有何肆虐的痕迹,它与刚泡完药浴一样平稳安睡……刚才你们发现的不对劲,可能是突然有什么诱因让其稍动了动。”
可究竟是什么诱因,他一时也难察觉,总觉藏匿着古怪。
“诱因?”万俟舒唇瓣蠕动,轻说着这几个字眼,半晌她又问道:“那眼下对他身子可有什么伤害,还需不需要再泡药浴?”
燕无忧并未着急回答,而是轻轻敛眉,似在思索如何治才是最好。
“即便是再泡药浴也无妨。”站在一旁的万俟临渊,倏尔沉声开口,道:“我想将体内的蛊虫完全压制,不让其伤害任何人,尤其是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