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她,曾是高山上的皑皑白雪,神往而冷清,他的一切仿佛都是高高在上且不可亵渎的。
然而当他属于自己的时候,就如春风化雨,他的一切都亲近如相识多年。
笑或者不笑,高兴或者无奈,都因本心而动,而相处也由小心翼翼变得肆无忌惮。
梁初第二天一早是拖着行李箱去的学院。林文容一大早就打电话来说有聂谌的东西让她来领。据说是博物院的百年纪念典藏文献,专门赠送给专家、学者以及做出特殊贡献的人。梁初听完后眼睛都放光了,这绝对是难得的好书,她也许还能沾光以后问聂谌借阅一下。不过这种书大多又沉又厚,她索性卷了几件衣服做软垫,拖着行李箱就来了。
聂嵘一大早就不在办公室,梁初领了书后又被系主任打发去博物馆帮忙。过几天学院有个展览要在那边举办,今天得提前过去布置一下。梁初有些郁闷,她一上午全到处跑了,正事一件都没干成。
博物馆平常都是关闭的,只偶尔有重要活动时才对外开放。不过梁初小时候极爱这个地方,它是由国内顶级建筑大师设计建造。外表现代抽象,几笔黑色线条勾勒出高高低低的白墙,内里却古色古香,每个单独的馆都有着自己的朝代建造风格。一路看过来,就仿佛穿越千年岁月,从夏、商、周缓步踏进现代社会。梁初甚至想过以后结婚照就要在这里拍,只是出于对文物保护的角度,她也只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