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有内应!
钱三爷背着手:“人已经送衙门去了,若真有人与人勾结,我必不饶他!”
被家人惦记的柒宝,此刻正蹲在茅草屋边上,跟车夫牛二说话。
“你幼年父母双亡,少年时不被族人待见,不得已远走他乡,先后在杂货铺子、码头做事,甚至流落到青楼给人端洗脚水!”
牛二脸色发白,手抖的厉害。
他敢肯定,这个小姑娘从未见过他,更不可能到他们村里来。
这村子位置偏僻,早年旱灾,村里好多人都逃荒去了外头讨生活,如今剩下的,就只有靠山脚的猎户,和他二叔这个走不了的糟老头子。
要不是沈二娘要寻的客户,就在大山里头,寻常人压根不会来村里,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过往?
柒宝小嘴还在继续叭叭:“你不是个坏人,曾经遇到一个小寡妇,也想跟她好生过日子,将她唯一的儿子视作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