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疑心那人便是瑞崇王?”
姜雪点点头,道:“此前作此猜想,是因为皇兄说乾使突然提前了行程已经到了京郊,故而我以为乾人同顾霖坛有什么联系。”
“后来那簪子的事——我便知道万宝楼那济言,多半是乾人,只有同萧圻十分亲近的人才会知道此事。”
“是以你托人捎信提醒我顾霖坛与乾国、万宝楼可能有关系?”姜钰摇摇头,道:“但我这几日在礼部一直让人盯着顾霖坛,他并未有什么可疑之处,且今日瑞崇王对顾霖坛十分慢待,简直是视他为无物,瞧着不像相识。”
姜雪点点头,道:“我也是今日见了瑞崇王才知道自己的猜想有误。”
“你见了瑞崇王?!”姜钰惊讶道。
姜雪点点头,神情复杂。
“那瑞崇王,与萧圻相识。他对我说,萧圻死的时候,他也在。”
“什么?”姜钰惊诧道,“萧圻身死之时不是在冀乾边境?他怎会在?”
“总之他是确确实实在那里,且我听他的话,很有为萧圻鸣不平的意思。”
“故而,万宝楼的簪子,夜里窥探的事,多半只是因萧圻之事而起,与顾霖坛应该是扯不上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