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村里的孟家,此时却已是乱了套。
“俺滴个天啊,俺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拉扯这么大,俺容易嘛?”
堂屋的炕上,陈金枝有气无力的拍着炕沿,声撕力竭的骂着,“老二,你黑了心肝啊,你个有了媳妇儿忘了娘的畜生,竟然敢昧老娘的银子。”
“你买馊食给你老爹老娘吃,让自己婆娘孩子在屋里躲起来吃独食,现在吃出毛病来了吧?俺告诉你们,这就叫报应,老天爷是长了眼睛的。”
“呸!还报应呢,俺看连她自己这都是遭了报应了。”
站在院子里的王大娘指着堂屋里正骂的欢的陈金枝,小声的跟陈大娘叨念,“也不想想他们昨儿拿去买肉的银子可是打孟大家抢的,这可真是丑八怪照镜子,只会说别人丑,看不到自己的怪。”
陈大娘看着瘫在院子里,躺在破门板上哼哼唧唧无人理会的孟七斤,又看了眼撑着根棍子,歪歪扭扭的依在自己屋门口的孟大柱,也忍不住撇了撇嘴。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她那样死要钱,连自己亲儿子的命都不顾的人,能养出什么好儿子来?孟大柱会往自已屋扒拉银子和吃食,还不是她自己给惯出来的?”
今天大家伙儿发现蒋氏和孟有福脸色铁青的昏迷不醒,请了大夫一看,就说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中毒了。
大家伙儿为了寻找毒源,将孟大柱的屋子好一顿翻找,结果从衣柜、衣箱里一下翻出了一大堆的吃食,就是那刚卤的香喷喷的五花肉都有一大盆,看那份量都足有两三斤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