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要为了鸟枪队筹银子造枪,也不能让不富裕的人家花这么大一笔钱来买个面子。
指不定有些小姐是怎样在家哭天抹泪,逼着家中长辈非要拿出这笔银子来呢。
白露道:“主子请的这些小姐非富即贵,并没有家境贫寒到少了这笔银子就过不下去的。”
“虽说如此,还是细细查访一番妥当。我原意是劫富济贫,可不是劫贫济贫啊。若有些不宽裕的人家,退回一二百两银子也好。”
陈文心自己就是从这样的家庭中出来的,若非穷到这个地步,陈希亥也绝不会舍得把十四岁的女儿送进宫。
推己及人,她总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强逼着这样的人家捐出了大笔银钱。
那就太造孽了。
“是,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告诉小桌子。”
白露深知她心善,哪里敢拖延,忙走出去找小桌子。
待小桌子去后,她又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只听得里头丁零当啷的声音响着,似乎是在收拾什么。
不一会儿,白露抱着一个木匣子便往陈文心的寝室走去。
陈文心见着白露抱来一个匣子,放到了堆放银子的那张圆桌上,打开来道:“主子,这是奴婢的一点心意。自然比不上那些千金小姐们,好歹是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