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呼天抢地般惨叫不止,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分不清哪里更疼。
抽打还在继续,白姗姗既恐惧又后悔,白纪辰好可怕,像来自地狱的阎罗王。
她悔啊!她不该回白家。
还是宋宴礼好。宋宴礼虽穷,可他温和善良脾气好。
她任性胡闹闯了祸,他教育她,永远是一遍又一遍的口头教育,很少骂她,从不打她。
抽打无休无止,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室内的光线从明亮转为暗淡,天花板上的吊灯点亮,驱散黑暗。
累得筋疲力尽的白纪辰,丢开皮带,坐到沙发上点燃香烟,皱着眉头吞云吐雾。
挨了几个小时的打,神智迷迷糊糊的白姗姗,躺在地上。
她的嗓子已经嘶哑,发不出一点声音。
阴影袭来,是白纪辰走过来。
白姗姗瑟瑟发抖,她感到,一股力量提起她,再提着她走出客厅,又把她丢进车子。
白纪辰要干嘛?要杀了她?
这么一想,白姗姗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再醒来,白姗姗一睁眼,先是接触到刺目光线。
再接着,她听到白纪辰赔不是的声音:“霖哥,实在对不起。念你看在麒麟不是我摔碎,是她摔碎的份上,饶了我。我把她带来了,随你处置。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绝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