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仔细思虑着这件事的利弊,心里越想越是老大的不舒服,天上掉馅饼之事固然可喜,但怎么看来看去,自己都是伸长脖子等人栓上绳索?尤其,还有花溶的那服药!
他此时后悔得几乎捶胸顿足,那个死丫头,明明就把药扔了,自己为什么偏偏要多事去打捞上来给她?自己一心为她好,结果,真如她所言,又一次害她!只要她平安地活着,生不生儿子,岳鹏举纳不纳妾又有什么相干?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悔恨自己病急乱投医,早知耶律大用狡猾,却孤注一掷向他寻药,如今,受制于他却又如何是好?
有一瞬间,他又突发奇想,依那死丫头的强硬脾气,会不会根本不曾服用那药?可是,这丝幻想很快被打碎,他和耶律大用一样,认定花溶既然最初是服用耶律大用的药治好,而生儿子,就一定是用了此药.
他在甲板上走来走去,几乎急得抓耳挠腮.
转了几圈,他才大声说:“刘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