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珠玉垂于腿侧的十指微颤,好一会才用颤抖的双唇吐出两字:“谢谢。”
刚进任府的万成明听到影卫这么说,气得叫道:“任珠玉是我的女人,我要怎么着就怎么着,那韩华是什么东西,敢胆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别以为......”声音嘎然而止,只因影卫亮了剑。
任珠玉穿上了孝服,跪在父亲的灵牌面前,跪了一天一夜,又尽心照顾着母亲的身体。任母的身体渐渐好转时,她已经在家里待了一个月。
尽管人没有出去,但她知道外面关于她的流言已经满天飞了,她让婢女去打听,婢女回来之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她就知道流言肯定会无比难听,而且也定然牵扯上韩家。
天气晴朗,蓝天之下,白云朵朵。
任珠玉活到现在,发现自己从没有好好看过头顶这片蓝天,身边的人,事,物,她也从没有睁开眼晴好好看过,更没有珍惜过,等她幡然悔悟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