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拉出去,拉出去,下次不要放她进来了。”祖新莉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向卉看着她,即使那天顾云卿说审计组入驻顾氏,祖新莉也没有乱成这样,她暗自捏了捏手心,道:“夫人,没有永远的秘密。”说罢,她转身。
“滚,滚啊。”祖新莉嘶吼着。
向卉背对着她:“我今天来,其实只想和你说一句话。”
“滚。”祖新莉还在吼。
“阿卿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念在那一抹血水上,你放他一条生路。”向卉说完没有再停留。
“是我不给他生路吗?是他逼我,一直都是他在逼我。他就是贱种,流着的全是那个恶心人的血。”祖新莉声嘶力竭。
向卉出了总统套房,祖新莉的喊声被隔绝在了套房之内。走廊里,十分安静,她踏着厚厚的地毯往电梯口走去。
她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从酒店离开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她给刘以民打了个电话。刘以民这会儿已经快到医院了,向卉便和他约了午饭。
半个多小时后,向卉也到了医院。很巧,她和刘以民在病房门口遇见。
“刘编。”向卉小跑着到了他面前。
刘以民笑得亲切,他拍了拍向卉的肩膀:“我们总在病门口遇见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