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射杀毒鹗!”左师仁语气痛苦。他很清楚,毒鹗在西蜀的分量,这样的人,死在了姑胥关的边境。只要有脑子,都会认为是东陵做的。
但偏偏,他并没有这种命令。
“再派使臣……不,我亲自出城——”
“主公,西蜀的东方敬已经放了话,但凡我东陵人敢出城,立即射杀。”
左师仁怔在原地。久久,才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军师呢?快将凌苏请来,吾的齐德,或许会有法子的。”
“主公,刚得了情报,那粮王军师,已经抢走了各种战船海船,入海逃走了。”
“齐德误我!”
左师仁捂着胸口,被气得踉踉跄跄。在退守吴州之后,他每日哀怨不公,以至于很多政事,都交由了凌苏处理。现在看来,分明是引狼入室。
从小谋士容鹿,到上将康烛,都曾力劝他,拒粮王入蜀……
“主公,蜀人已经开始攻城了!”
左师仁喘着大气。忽然想明白,或许毒鹗之死,是早有预谋,成为攻灭东陵的一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