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辉笑道：“他一个卖保险的，怎么可能对工作有什么执念？你是觉得保险值得他痴情，还是觉得销售值得他真爱？”
“要我看，他在乎的，也就只有钱而已。”
“我查过了，他前段时间出差，并不只是为了躲他大姑，而是跟着一个客户去了无人区附近，至于有没有进入无人区，我暂时还不确定。”
“但有一点能够肯定的就是，那个客户并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赵正阳回公司，并不是为了换那件衬衫，而是为了毁掉衣服下面压着的客户信息。”
“本来，赵正阳只要再往抽屉里拍一巴掌，那沓资料就都毁了，但是很可惜，赵正阳受到了惊吓，躲了起来，错过了毁灭信息的最佳时机。”
我皱着眉头思考一阵，才道：“照你这么说，赵正阳的尸体潜回公司是被控制的，并不是尸体自己要回去的？”
崔辉笑道：“那当然了。”
“人之所以有思维有智慧，是因为人有三魂七魄，死后魂魄都离体了，哪里还有思考能力？”
“就算有些尸体身上有怨气，有执念，也只能循着本能做一些简单的事情，跟智慧生物完全是两码事儿，至少你目前能接触到的尸体，没有有灵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