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瞥他一眼。
放在从前,哪怕是感情最融洽的时候,商砚深也不会跟她聊这样“无聊”的话题。
只有毛头小子才会这样没话找话地缠着女孩多说几句话,哪怕是埋怨或者嗔怒。
莫说商砚深不是这样低三下四的性格,光是他的个人条件就能吸引无数女人趋之若鹜,还没有人需要他这样讨好。
但显然宋莺时并不想笑纳他的殷勤。
她淡淡地反诘,“是我胡乱给你定罪?那你刚才的暗示又是什么意思?”
商砚深一哂,“我只不过是刚才在酒吧门口看到这两人亲作一团……”
宋莺时眉头跳了跳。
在酒吧门口亲作一团?
“你少胡说,怎么可能……”
要说华初筠主动索吻,宋莺时是相信的,这丫头做事不计后果,什么做不出来?
但她今天显然是负气离开,不可能刚跑到酒吧门口就跟薄旷酱酱酿酿。
而薄旷就更不可能主动了。
以他的为人,除非是认真打算跟华初筠复合了,否则怎么可能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对华初筠做这种亲密之事。
这丫头本来就对他放不开手了,他还去招惹,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但商砚深听她如此果断就反驳了,挑了挑眉,“人家夫妻一场,比这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他们离婚了。”宋莺时语气凉沁沁的,“离婚了就没有关系,更加不可能再亲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