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越听心越凉。
怒气上涌,气全冲着薄黎去:“有这事?!”
薄黎浑身轻微的抖索,有外人在,他还能勉强护住脸面,咬嘴道:“不知道啊,逸尘没有跟我说。”
“他敢说吗!瑗瑗他也敢下手,太放肆了!”
薄老从宋先生说第一句起,就明白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然怎么可能隔了两天才来,该查的都查了。
他一直都不满意薄黎父子的平庸,不管怎么扶持,经商头脑还是木讷,这也就算了,能活络关系,多结识人脉也行。
他们倒好,一个不认识老子,一个不认识女儿。
这还是在京城地界,就疏忽成这样!
薄老也不帮忙找借口,怒道:“那个小畜生呢!把他给我叫过来!”
薄黎唇色都发白了,“爸,逸尘在医院,他根本下不了床。”
“抬也得给我抬过来,当面给宋先生道歉!”
薄黎连忙应“是”。
走的时候,频频看了几眼宋先生。
宋先生没有要叫住他的意思,看来是要追究到底。
这可怎么办,如今薄逸尘算保外就医,他从医院离开,只有被抓进局子这一条路,可进去之前还得被这些人再给扒下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