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都没有看他,更未说谢谢二字,抬起长腿就朝外踏去。
男人态度格外冷淡,就好似不是他带傅庭渊,而是傅庭渊带着他。
“等一下!”
那人不但并未因他冷淡的态度而生气,反而从口袋里陶出一白色的小瓷瓶,“这是墙上洒的毒粉的解药,你吃了就不会疼。”
他一直都知道傅庭渊在隐忍身上的痛,他很了解傅庭渊,知道他极其能忍疼。
他额角已经泛红,可见他疼的厉害,但他却一个音也没发出来。
傅庭渊却并未接:“为什么给我解药?”
那人没回答,只将瓷瓶子塞在他手心处。
傅庭渊却猛然反手扣住他的胳膊,虽中毒,但身手仍旧不亚于任何人。
他向来不喜欢不清不楚之事,问好几个问题,一个都没回答,他没那么好的耐心。
傅庭渊抬腿朝他小腿踢了一脚,那人小腿一疼,一膝跪了下去。
“疼!”
那人知道自己不是傅庭渊的对手,只希望他赶紧离开这,“你别打我,赶紧离开这吧,再不走那些人若找到这边来,你想走都走了了。”
傅庭渊并未松开他,反倒将他压在地面上,膝盖抵在他小腿上,寒着嗓音问,“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