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6日,Tony哥说要给我进行日常的体检,可我不明白,为什么让医生给我身体注射了麻药。我没有告诉他麻药的劲头不大,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肚子被刨开,小生命被取了出来。”
“4月27日,Tony哥说那个宝宝出了问题,已经死掉了。我明明早上还听到了楼上的哭声。我偷偷来到那个被禁止上去的房间,透过门缝,看见了哭泣的宝宝。那个东南亚的男人往他张大的嘴里灌进了白色的液体。”
“4月28号,我的身体被Tony哥绑住不能动弹,他还威胁我,要是敢把事情说出去,就把我一家全部都毁了。我哭着求谢小姐,可她只是冷漠的化着妆,不理会那个孩子的死活。”
“Tony哥从楼上拿下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像是装着什么垃圾沉甸甸的。那塑料袋在我的面前碎裂,里面像什么动物的肝脏。”
“4月29日,我身体被注射了什么药物,我感觉我的大脑很是浑浊,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我被给了一大笔的封口费,跟着他们的飞机飞回了国内。”
“他们怕我还记得什么,放我走前还找来心理医生进行评估。还好我大学时看了许多关于心理的书籍,猛混了过去。不过他们不放心,继续在我体内注射了已经那个让人迷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