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樊起从树上跳下来,光着脚跑过来问我:“刚刚那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我几乎回答了一万遍:“她叫祝安安,祝福的祝,安心的安。”
二、.单恋算不得初恋
祝安安在一所三流医科大学读护理,作为一朵荆棘之花,她的名声十分响亮。她一米七五,皮肤白皙紧致,五官精致大气,不少男生都把她当成校花一样爱慕着,于是她人生的春天从小学延伸到了大学。
叶樊起就读于大学城里的另一所一流大学,他喜欢祝安安,他跟我说:“安安是我的初恋。”
我曾严肃地纠正过他:“单恋算不得初恋。”
叶樊起抱着一本《白马啸西风》看得津津有味,无意跟我辩驳,只随口说了一句:“我会追到她的。”
黄昏的余晖渐渐沉入地平线,书店的窗口摆的那盆绿萝失了光芒,变成了一盆普普通通的植物。来往的人不多,生意冷清,叶樊起趴在书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灯一会儿便亮了,老板娘来接班,打发我去吃饭,于是我叫上叶樊起,去吃了火锅。
我喜欢吃辣,叶樊起不喜欢。我吃得中火上头、大汗淋漓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叶樊起掏出了纸笔,正在一旁写着什么。
“你在干吗?”
“写情书,一会儿写好了,你帮我看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