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方才说过,国公爷从不结党。要说和谁走的近,除了府上供养的清客,大概也没有别人了。相信以孔中贵你的细心,应该早就把这群人抓起来审问了。”
“夫人,你这么说,咱家可就没法子和你谈了。”孔四全对崔夫人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自己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地说道:“可怜啊,国公爷就只能等死了……”
“你!”崔夫人恨的双目滴血,她颤声道:“你就非得致我谢家于死地吗?”
孔四全目光深了深,他手下“啪”的一声,将茶碗扣在桌子上,一双狭长的三角眼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夫人此言差矣。不是咱家要置国公爷于死地,而是国公爷做下了大逆不道之事。但当今圣上是明君……”孔四全说到这里,朝着天上拱了拱手,这才继续说道:“先靖平侯赤胆忠心,为了陛下的黄图大业鞠躬尽瘁;现任靖平侯秉承乃父之志、保家卫国,陛下就算念在这两位的份上,也不会对谢家如何的。夫人您多虑了……”
孔四全一席话说完,崔夫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一颗心狂跳的厉害,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更是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浸湿了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