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三年前就嫁给了陈皮哥,也生了儿子,叫小山。”
程望笑道:“好,你和紫苏都嫁了如意夫婿,都是好事。”
川柏有些哀怨地插嘴:“就剩奴才还打着光棍哪!”
众人都笑了起来。
程望笑着瞪了川柏一眼:“紫苏已经嫁人了,你见了紫苏,别过分亲昵。”
川柏厚着脸皮叹道:“奴才一直随主子在边关,错过了好机会。不然,哪里轮到那个黑大个。”
程锦容笑着打趣:“我爹写信给大伯母,特意说了你的事。大伯母很是上心。你就放心吧,等我爹成亲后,就该轮到你了。”
川柏的嘴都快咧到耳边了:“奴才多谢小姐。”
说笑间,程望喝下一碗醒酒汤,定定神说道:“昨日我们父女重逢,一时欢喜,顾不得礼数。锦容,你现在领着我去给太夫人请安。”
程锦容笑着应了。
一行人去了内堂。
常年养病的贺淞,今日也在。他和程望相识十余年,颇为熟稔。
程望正欲拱手行礼,贺淞笑道:“我早已解甲归田,不是什么贺将军了。这里不是边军,你也不是程军医,是三郎的岳父。你这般行礼,我可吃不消啊!”
一番诙谐打趣,令众人哄堂大笑。
太夫人也笑道:“亲家就别这般客气了,快些坐下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