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业夫妻俩对视一眼，点点头。
“那行，你回去看看，到时候给家里来电话。”
苏贝点头。
“不过爹娘，你们现在别露了，咱们一时还走不了。”
“行，爹娘知道。”
一夜无话，次日苏贝去了大队。
如今大队的屋子已经翻新，张书记坐在宽敞干净的屋里正喝着茶。
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书记。”
苏贝敲了敲门。
张书记回过神，看到她，露出个笑容。
“小贝来了，快进来。”
张书记起身拿了个杯子，给苏贝倒了一杯茶水。
“小贝，在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
苏贝态度不算冷淡，但也绝没有多么热情。
张书记脸上的笑容微微淡去。
“最近的事，你娘跟你说了？”
苏贝点点头，没有否认。
张书记就叹了口气，“小贝，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不会相信，但我是真没想把你娘换下去，咱大队能有今天全靠你，张爷爷不是没良心的人……
可这人啊，哪有知足的啊，有了一块饼，就想一块肉，有了肉，又想要山珍海味，当厂长风风光光不用下地，明明是一样的人，费力不费力的都拿一样的钱，怎么可能没有人眼红。”
苏贝闻言抿了抿唇，她知道书记说的是对的。
可有些话她不说不快。
“书记，你觉得我这么费力在大队建厂是为了什么？”
张书记闻言一愣，心下却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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