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澄音拿着图纸看了好一会儿,指着胸*罩问:“此物何解?”
我就把现代胸*罩的大概构造跟他细细描述了,还让他先做两个样品给我穿,我满意了才能卖。
项澄音把图纸折好,放在袖子里问:“依夫人看,此物起个什么名字?”
听他叫我“夫人”,夏奏脸色一变,舒实瑾有些不太适应,我则虎躯一震。
“呃……就、就叫‘乃兆’吧!”我一拍手。
“如此甚好。”项澄音很干脆地答应了,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给我,“这是我给夫人的佣金,他日‘乃兆’售卖所得我二人三七分。”
哇,又有钱了,项澄音简直就是我的提款机啊。我拿着银票在店里挥舞着跳起秧歌,想着以后他赚十两银子就会给我三两,真是太美好了,比我抄袭古人诗歌赚钱多了。
“看来夫人是对三七分毫无意见了?”项澄音抬手阻止我继续在店里扑腾。
“谁七谁三?”精明如夏奏,他帮我问了一句。
“自然是我三。”项澄音大方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