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贱》篇,罗隐认为,人与人之间的贵贱差别是自然的,但地位上的贵与贱,不等于人与人之间的贵与贱,比如“殷纣居九五之位,孔丘则鲁国之逐臣也;齐景有千驷之饶,伯夷则首阳之饿士也。此非不尊卑道阻,飞伏理殊。然而百代人君,竞慕丘、夷之义;三尺童子,羞闻纣、景之名”。罗隐还认为,真正评价贵与贱的标准,是视其修德与否,若修德,“不求其贵而贵自求之”;若不修德,“欲离贱而贱不离之”。贵与贱是可以转移的,其条件就是有德与无德,如舜“处于侧陋,非不微矣”,但由于有德,终于得到了尧的禅位。地位由贱而贵,相反,桀为君王,“亲御神器,非不盛矣”,但由于失德,终至放逐,地位由贵而贱。罗隐在这里形象地阐明了“贵者愈贱,贱者愈贵,求之者不得,得之者不求”的辩证关系。
《强弱》篇是讲强与弱的辩证关系的。罗隐认为,是依据对方相比较而言的,强弱存在着“上下相制”的关系,是“自然之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