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喉咙有些痒,刚刚长成的少年,心里也开始有了小心思,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想将眼前的人抱在怀里。
不知道会不会清香扑鼻。
“难道不是因为你是重生的人?”沈寒年特别认真的问,宋长宁被虎住,眼睛瞪的老大,心都跳到嗓子眼,沈寒年他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他也是重生的?
不对,不可能,要是重生的前面怎么没反应,重生的只有她和宋香茗,那沈寒年又为什么这么问?
宋长宁思绪万千,最后磕磕绊绊的说:“你,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宋香茗又脑子抽的和你说了很多不切实际的话,子不语鬼神乱力。”听她继续狡辩啊。
她不知道,在她在慌乱的寻找借口的时候,沈寒年的眼睛闪过不少情绪,譬如震惊和猜疑。
原先是两分怀疑现在已经变成六分:“是她和我说的,我听起来很奇怪,所以叫你出来问问。”
呼,没信就好:“她就这样,整天说些有的没的,你千万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别人都没信,他这种人自然不会轻易怀疑,一个解释,沈寒年察觉到什么,好在她没有被蒙住。
沈寒年将信将疑的点头:“自然不会听她胡说。”
宋长宁觉得自己解释完沈寒年就会相信,毕竟这种事挺玄乎的,谁会信。
“还有一件事。”沈寒年又道,宋长宁抬下眉毛:“什么事情?”
“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和宋福道的关系的。”假如钱有娣的话有误,他一定会想办法帮她和解决和宋福道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