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
大祭司只好奇于扶桑神树。
他应当也没有那般在意于扶子春的异常变化。
但秦衍还是小心地守在扶子春的床边,时刻警惕地盯着大祭司的一举一动。
把脉。
燃香。
一切终了。
大祭司皱眉轻啧:“真奇怪,我这次,竟然只在她的心海里看到了一片荒芜贫瘠的旷野,明明之前……”
像是意识到什么,,大祭司又住了嘴。
“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精神高度紧绷,心神交瘁,想着短暂休息。至于她究竟经历了什么……隔着迷雾,我看不出来,只能等她醒来问她,不过想来她应该也不会说。”
大祭司看不透,却就是隐约觉得好像有哪里很不对。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人的心海怎么会成为贫瘠荒芜的荒野呢。
即便初生的婴孩都不至于此。
难道……
是他出了什么问题吗?
确定扶子春并没有大碍,秦衍稍微松口气,而女帝则就送大祭司回去了,路上,女帝没忍住问他:“你脸色很不好看。”
“是吗?”大祭司扯了扯嘴角,“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些话,我都是瞎说的,心虚吧。”
“瞎说的?”女帝皱眉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