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怀里的这个小东西是谁的种吗?”于景严眯着眼睛笑开,让人瞧不出他的情绪。
院长看了看柱子边上的中年护士,又看了看一旁被人当沙包打的两兄弟,抬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子,想摇头,又有些不敢。
“苏子煜的种,沈老爷子和楚老爷子的曾外孙,赵老爷子和孙书记的外曾孙,我于景严的干儿子。”
于景严目光一寒,森冷无比地道:“你说这小东西在你的地盘被人给调了包,他们会不会饶了你?!”
院长面露惊恐,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孩子被调包……
苏子煜和几位老爷子有多重视这一宝贝疙瘩,他自然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他才特意叮嘱了下面的人仔细照看着。
谁能想到会有人这么没脑子……
苏子煜和几位老爷子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的宝贝疙瘩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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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的楼梯口
五楼的病房都是单人间,统共也没住几个人。
担心捂得太严实,小孙子会觉得憋闷,到了五楼的楼梯口,张凤霞就将包被松了些。
她透过包被的缝隙想瞧瞧小孙子睡了没有,只一眼,她吓得肝胆俱裂。
“孩子……孩子……”张凤霞身子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