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可太好了!”
褚君山拱手道:“那么,江掌门有何运筹,尽可道来。”
江淮喜笑颜开,上前握住褚君山的手,激动道:“诶——褚掌门何故这么客气,你我二人结盟可不比那栾青山,你我等礼相亢。”
二人心知肚明,讳莫如深,两人的结盟无非是各取所需而已。
江淮觉得时机已到,是可以同褚君山进入开诚布公的时候了,千载难逢。
江淮的眼瞳乌溜溜,骨溜溜地在眼眶里滑动,嘴角勾笑道:“那么,褚掌门是否可诚实相告江某,究竟是同栾青山做了何种交易?栾青山要抓殷揽月也就罢了,为何连同阆风四子也要生擒?”
褚君山坦然自若,并未因江淮的提问而有半分惊讶,反而似早有预料。
褚君山贼眉溜眼,回以同样狡黠的笑容,说道:“江掌门可曾听说过血珠?”
“血珠?”
褚君山火眼金睛,从江淮的反应上来看,他是没有听说过的。
褚君山故弄玄虚,卖关子道:“那又可曾听说过缚魂摄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