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懂,能懂。”沙悦点点头,“致命伤口碰巧就在头顶,所以这就让人感觉被害人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袭击的,就类似于高空坠下来一块大石头刚好砸在脑门儿上的效果。”
“是啊,所以才说很奇怪。”陈健说。
“可是会不会在凶手行凶之前,房地产商人被包住了头,他什么都没看见,所以伤口才会这么正?”司徒甜问。
“你说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过法医在尸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伤口周围有包裹头部的碎片或者纺织品纤维,要知道,即便是极其细微的线索也很难逃脱法医的眼睛。”
“这倒是,这么说来,死者死得真的是很蹊跷了。”沙悦说。
“正是因为这样的伤口,”陈健说道,“才导致警方没有找出破绽立刻破案,因为房地产商人的死不像是谋杀而更像一场意外死亡。”
“不对不对,如果真是意外,”司徒甜看向陈健,“我们三个,当天晚上看到的三个黑色人影又怎么解释呢?”
“甜甜说得对啊,如果说是意外,直接报警收尸不就完了吗,又有谁会那么傻,合起伙来把尸体丢弃到厕所里,而且还有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