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扶在栏杆上,声调有几分懒漫:“你要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郁南行陡转过身来,眼中的光有几分锐利逼人。
徐烟一点未回避他那迸射出来的迫人视线,她往他这边走,手在栏杆上逶迤着抚过。
在离开他还有三步距离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半抬着下巴,看着男人已濒临崩裂的一张脸庞,微微笑着说道:“郁南行,如果你这一回走了,就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
他爱她,这几天她的步步紧逼,他的步步后退,他的纵容和宽恕,无一步昭示着,他爱她,到了深刻的地步。
可笑又可悲。
她深爱他时,他视她如草芥。
她再也无法爱人时,他却回头对她生了执念。
徐烟嗓音懒懒的:“你也知道,我在这世上活得十分无趣,以前是为了楠楠,后来,我想把公司再做起来,将来也有脸去见我的父母亲人,谁知道,会被人把我的身份、脸孔,一切都给夺走。”
她说着生死的事,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悲喜痛苦,平静得令人心慌。